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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时说过不查?”
周溢年一噎,恍然大悟:“你今晨派走的几个人是去岭安苏氏的?”
楼轻霜默然。
周溢年提起来的心不仅没有放下,反倒悬得更高了。
他们手底下真正知根知底能放心用的暗卫其实没多少,正事还没办完,楼轻霜居然一下子派出好几个,只为干这么一件私事……
这哪里是太草率了没想清楚,这是想得太清楚了。
周溢年张口欲言。
这时,太守府门大开。
前去叩门的护卫快步跑回来,牵着马车来到府门近前。
府门两侧已立时站了好些人,当中站着一名面相憨厚和善的常服老者烟州太守,楼禀义。
马车幕帘掀开的那一刻,男人嘴角微微勾起,面上所有淡漠倏地消失殆尽。
楼禀义焦急等在马车前,却见年轻男子在周溢年的搭手下,温吞下车。
护卫开伞,雨水自伞沿散开滑落,圈出一层雨幕。不似伞遮雨,却似雨怜人。
男子稍稍弯腰执礼,嗓音如熹微晨光般清和:“可是四伯在前头?”
楼禀义一惊,赶忙托着眼前人手臂,将人扶起。
“我不是小公子本家叔伯,当不起小公子这一声四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