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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夫人怀有身孕,阴气过甚。孕妇需阳气调和,对那方面的需求...有些渴望,很正常。”
李梓衡有些发懵,他问:“所以这是补过了?”
事实上,花满盈可以忍着,但她为了流掉这个孩子,放任自己的身体冲动,让男人们自己毁掉孩子。
“嗯...算是吧...其实每个孕妇情况都不太一样。很多时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行为是会与往日反过来的。我也说不好,不过胎相变得更不稳定了...隐隐有滑胎的迹象。”郑郎中的说法十分模棱两可。
李梓衡重复念了一遍:“滑胎的迹象?”
“也就是落红,下体会出血。”
听到郑郎中这么说,李梓衡脸色发青,说:“昨日,我和她行了房事...是不是与这有关?”
天知道李梓衡是放下了多大的面子,才会问出这句话。
只因花满盈孕期出现了问题,私密的房中事全给外人听了去。
郑郎中瞳孔地震,指了指屋内,说:“您和她?那屋里头那位?”
两人同时看向屋内,发现萧旭正浅浅地吻着花满盈的唇瓣。
花满盈还露出一副很舒服的神情。
这下“这是令夫人的胞妹和妹夫”的说法轰然倒塌。
不过郑郎中探脉的时候也早已知晓花满盈就是他先前一直看诊的夫人。
郑郎中认为自己撞破了富贵人家的秘辛,心大喊:吾命休矣!
“老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