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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睡意朦胧时分,耳畔传来温柔低唤:“阿蓁。”
“阿兄!”
灼玉急切地?睁眼。
但帐中空空荡荡,并无阿兄。
她在空寂中逐渐清醒,失落之余亦万分庆幸是一个?梦,还好他没来,否则只怕羊入虎口。
可私心难言空落,被绑多日,又一次梦见阿兄,孤独再?难压制,从四面八方围住她。
灼玉紧紧环住自己。
她想阿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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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风挟着?异族的旷放歌谣,刮遍初春草原。
今日左贤王庭举办一年一度的单于祭祀大会。王庭中篝火熊熊,匈奴军民围着?篝火欢歌饮酒。
王帐则安静许多。
汉氏阏氏的大帐中,烛光昏黄,灼玉正给?阿姊梳发。
“我以为阿姊真不理我了,原本不抱希望,没想到阿姊和?我还是那么默契。”灼玉握着?梳子?,口中低声地?喋喋不休,靳媱则耐心听着?。
待她停下,靳媱才无奈道:“你的话还是那么多。”
灼玉也不想这样烦人的,但阿姊和?容凌合作之前为了不牵连她而故意假装与?她割席,如今阿姊不再?需要假装,灼玉好容易能?私下和?她说回话,是她身?在异族地?界里得到最奢侈的慰藉,她一息都不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