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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那样的人,确实做得出这种事。
他最恨后宅妇人干政,昨夜故意说起此事,看看自己的反应,倒也合情合理。
这么说来,是她自己蠢,没能领会江离的意思,反倒是这个沈舒荣,歪打正着,把江离的心思猜了个大概。
可即便如此,她心里的火气也难消。
不管沈舒荣是真傻还是假傻,今天这顿羞辱,她算是结结实实地受了。
看着地上哭得凄惨的沈舒荣,谢眉芜心里的杀意渐渐淡了下去。
这个丫头,现在还不能死。她还得指望她的肚子。
“行了,别哭了!”谢眉芜冷声喝止了她,“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今日之事,终归是因你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她顿了顿,眼神扫过沈舒荣,像在看一件东西。
“府里后院角落的杂草,长得比人都高了,看着心烦。你去,把那些草一根一根都给我拔干净了,什么时候拔完,什么时候再吃饭。”
沈舒荣闻言,像是得了天大的赦免,连忙磕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多谢夫人不杀之恩!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说完,她便连滚爬地退了出去,那狼狈的样子,让谢眉芜心里的烦躁稍稍去了一些。
自那日后,一连好几天,江离再没踏进茶花轩一步。整个后院,都安静得有些过分。
沈舒荣倒落了个清静。
她每日天不亮就去后院拔草,那片杂草地又大又偏,她一个人,干得腰酸背痛,手上也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但对她来说,这点皮肉之苦,远比夜里在江离身下承欢要轻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