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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眉芜的脸,白得像纸,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恐惧。
沈舒荣心头一动,侧身闪进了一旁的假山后。
“那个贱人!那个舞姬!”谢眉芜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急,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怎么敢!太子他怎么敢!他这是在羞辱我!我必须把她弄走!立刻!马上!”
念蕊也是一脸煞白,扶着谢眉芜,连声安抚:“夫人您消消气,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啊!”
声音渐渐远去。
假山后,沈舒荣慢慢直起身子。
舞姬,太子。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那丑陋的伤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她原本还愁着,该怎么让江离恰好发现自己身上的伤。
现在看来,完全不必了。
这个舞姬,可比她这几道伤痕,有用多了。
谢眉芜最怕的,从来不是江离的厌弃,而是她那些见不得光的过去,被人掀到台面上。
一个从太子府里出来的,又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舞姬,简直就是一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刀。
谢眉芜,你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入夜,烛火摇曳。
纱帐之内,情事刚歇,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沈舒荣软软地趴在江离结实的胸膛上,汗湿的发丝贴着脸颊,一双水汽氤氲的眸子,怯生生地抬起,望着帐顶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