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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红着的脸望向池渊,软软糯糯地去勾男人的手,随后带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的合上双眼,滚烫的梦境中似乎听到一段迷迷糊糊的对话
“伤的重吗?”
“不重,比那顿藤条差远了,你加油,再接再厉。”
一个声音冷哼了一声,随即道:“我去东岛三天,调教的课程我安排给了纪禾,你得注意着这个疯子,他下手没轻重。”
“呦呵~这么担心啊,不如自己带去?”
“那种场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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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临醒来的时候,祁朔白正在给他换额头上的湿毛巾。
“终于醒了啊小朋友,已经到下午了”,男人对简临露出一个温暖的露出微笑。?
简临摸了摸头上的湿毛巾,在祁朔白担忧的表情里坐起来,他扫视了一圈这个熟悉的房间,这是主人的床,昨天晚上他居然没在床脚的小毯子上休息,男孩战战兢兢问:“祁先生……您怎么在这里,主人呢?”?
祁朔白并没有阻止男孩的举动,他莞尔一笑,回答道:“他出差去了,出差前,把你交给了我和纪禾,纪禾负责你的日常调教课程,我负责你的身体。”?
“什么?主人……他走了?”
他不要我了吗?
那个纪禾跟他提出要他的时候,主人就说玩腻了再给他,现在……他腻了吗?
是他太不乖了吗?
一瞬间的慌乱席卷心头,简临突然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因为自己不听话,自慰,还私自射了精。在这个陌生的组织,池渊是他唯一的归处了,他害怕被转送被抛弃,被一群人按着嘴肏,谁都可以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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