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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梁顶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她身上的气味盖过了所有的一切,完全将他淹没。
薛子奇直起身来回搂住她,声音也跟着柔软下来:“到底怎么了?”
他听见她说,“薛子奇,我真的太讨厌你了。”
身体里的某件东西直接沉到了谷底。
她的声音很委屈。
他也是。
薛子奇问她:“严烟,我对你不好?”
严烟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双手,以一种要把自己融入他身体里的力道抱着他。
他对她好,就是对她太好了,所以她承受了,习惯了,害怕了。
严烟第一次看清自己的本质,骨子里自私和坏她没办法接受薛子奇对别人好,更接受不了他和戚悦在一起。
她讨厌薛子奇脚踏两条船,亲她摸她,却和戚悦暧昧不清。
但又觉得自己配不上薛子奇,对不起戚悦。
严烟一整夜都没睡,陷入这种复杂情绪里难以自拔,无法释然。
薛子奇从这个拥抱里读到了渴望,直觉告诉他严烟需要他,她在说谎。
他掰开她的手,想看她的眼睛。严烟不让,俩人打架一样缠斗了一会儿,最终是薛子奇以力量优势获胜,抵上她的额头,凝视她的双眸,问道:“怎么那么别扭啊?”
严烟堵住他的唇,不像以往那样等他进攻,她急不可待地索取,小舌缠着大舌,撕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嘴角的空气,吮得他几乎无力招架。
薛子奇对这种吻法再熟悉不过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