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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瑞又写过来:说来说去还是那男的有病,我最讨厌那种装货,草鸡头上插凤毛以为自己哪根葱,一天到晚不是我操就是我靠或者你他妈的。
斯鸣羽接过,笑了笑,写了两个字:呵呵。
放下笔,她在想赵京卉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们班主任会不会说她。她和赵京卉今天都没聊过天,往常她们也有白天不聊天的,那时候她不多想,也觉得没什么。可今早的事发生了,她们到现在都没聊过天,斯鸣羽就觉得心里有了点小疙瘩。
自上午那个大课间后,她就一直不太高兴,或者说表面上不显露,但心里并不舒坦。在不舒坦什么?她说不清楚。
或许是目睹有人因赵京卉打架这件事本身就令人不悦,又或许是对当时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惭愧和恨,又或许,她是因为赵京卉而不开心。
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胡天昊堂而皇之地去15班找赵京卉,既给她送吃的,又为她争风吃醋?斯鸣羽拿着笔冷冷地想。
又是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石凯为了赵京卉与别人大打出手?后面出来那男生就是石凯吧?
所以赵京卉呢?需不需要在这两段关系中负一定的责任?
以她和赵京卉如今的关系,这些她居然都不知道,她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想到这斯鸣羽心里一惊,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冷血可耻,她怎么能这么去想赵京卉?赵京卉为人怎样她不知道谁知道?如果她都不信,那还有谁信?
接着整个晚自习她这颗心都不安宁,回到寝室,她早早躺进被窝里,没像从前一样还支张桌子开着台灯悄悄学习。
往常熄灯后,她们还要再学习半小时,便在床上支小桌子,开台灯,头顶上盖一块遮光布。
见斯鸣羽已经进了被窝,郑云瑞从遮光布里钻出头悄声问她:“你要睡了?”
斯鸣羽翻身,轻声说:“我不睡,你们看书吧,不用管我。”
伴着纸页的翻动声及书写的沙沙声,斯鸣羽平躺在床上,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只知道不想看书。那就不看了。所以该去找赵京卉吗?她该说什么?
但赵京卉怎么不来找她?
斯鸣羽睁着眼睛越想越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