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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拱手客套了一下,苏星河小声对骆衍说了一句:“春秋,我怎么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女徒弟?”这也不能怪他,无涯子给他的信笺中关于阿萝的事情提也没提,只是给他说了东京城的地址,然后让他赶来而已。
骆衍苦笑“师兄啊,那是师父的女儿,自然是我们的师妹……”
苏星河乖乖闭嘴,无涯子的私事他才不过问那么多,一如当年无涯子要收骆衍为徒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一样,这孩子,最大的特点就是知道自己的本份。
这话杨文广和展昭自然都听到了,不过这两人可都是聪明人,嗯,什么也没听到。不过他们只见到了两个白衣人在凉亭对弈,他们的师父呢?
骆衍跟他说完,就抱歉的对展昭和杨文广笑笑,就走到凉亭内,附在无涯子耳边轻声道:“师父,徒儿的那两个朋友已经到了。”
白玉堂虽然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棋盘上,但是他虽然好面子,但是也不是迂腐之人,听到了骆衍的话,也反应了过来,当即弃子道:“晚辈不是前辈对手,是晚辈输了。”他倒也洒脱,与其绞尽脑汁仍旧只能黯然收场,还不如此时就大大方方的认输,也好有个台阶下不是?
骆衍这么可爱的人,又怎么可能让他喜欢的这只耗子没面子?“白兄,能在我师父面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苏星河闻言,两只眼睛向上翻了一下,你也就只见过他跟师父下棋好不好?不过这话却也让白玉堂十分的欢喜,好听话谁不喜欢听?何况还帮自己保全了颜面。于是乎,看骆衍的眼神,也自然的又柔和了很多,心中还道,这孩子真的很讨人喜欢。
无涯子起身微笑,“春秋,这两位就是你的朋友?”却恰好将骆衍挡在了身后。
他这一站起来,杨文广和展昭两个人就和白玉堂刚刚见到他的神情一样,带着震惊,也带了点郁闷。他们还真没想过能教导出这样两为杰出弟子的男人,居然此次的年轻!本来还以为这亭中对弈的两人,也是前来拜访的,谁知道居然有一位就是那位“师父”?等回过神来,看骆衍急的在那里对他们使眼色,两人这才反应了够来,同时行了一个晚辈礼,“晚辈展昭(杨文广)见过前辈。”
无涯子点点头,笑道:“今日还真是巧了,我这两个弟子居然都带回来良朋知己。老夫【1】丁无涯,你们既然是春秋的朋友,就不比多礼了,都过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