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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太傅那个不着边际的故事,居然是点在这地方
宣鸿音是父皇派来的刑部官员,为什么忽然冒出来问这个
咏善心中波涛大作,面上却很冷静,沉吟片刻,淡淡道“我是太子,天下的事都该关注,何况是国家负责言路的御史不管熟络不熟络,要谈心的,还是要抽点功夫谈心。”
“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
咏升暗中松了一口大气,背上冷浸浸的,全是吓出来的冷汗,恶狠狠地瞪了旁边站着的宣鸿音一眼。
竟敢和我作对
等日后当了太子,看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想,咏善也就是色厉内荏,被关在内惩院一晚,想必是吓得魂不附体,什么都不敢乱说。
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挤一点口供出来。
“宣大人,你问完了吧”咏升冷冷道“问完的话,该到我这个主审来问了。”
宣鸿音毕竟只是陪审,咏善咬死不改口,硬说到天牢没受人唆使,只能退了回去,让咏升继续把持大局。
咏升立即将话题转回原处,“咏善,信件的事,你到底怎么解释”
这是他好不容易寻到的破绽,绝对不能轻易放过。
咏善轻轻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好啊”咏升这口气早就憋够了,刚才被宣鸿音出来打断,好不容易扭转回来,这次更加毫不迟疑,拿起惊堂木就重重一拍,大喝道“来人拉下去杖责五十我看你到底答不答”
左右差役轰然应了一声,撩袖子朝咏善围去。
咏临又惊又怒,狂吼起来,“咏升你要敢碰我哥哥一根头发,我生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