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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北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偏偏他也没有足够的底气去怪罪裴拜野,因为每每瑟缩,他脑子里都会闪过一些换了脸的小话本,单是想象就让陛下无地自容。
所幸,前面也擦得很快。
裴拜野捡起寝衣替凤御北穿上,又把人上身的被子搭住身子,掀开下身部分的被子。
“我要脱了。”裴拜野抓着凤御北的裘裤裤脚,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干正经事,但他语气却坚定无比。
“嗯。”凤御北小声回应一句,就任由裴拜野褪去他的裘裤。
“草。”裴拜野极轻极轻的一句,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感叹。
新婚夜二人早就把该看的都看过了,甚至该上手的也都上了。
但是那时候有婚典的旖旎氛围加持,那一晚裴拜野看着镇定自若,其实心里慌得要命,现在仔细回想起来,他满脑子都只有“好甜好软好棒”这三个形容词。
其余的都像是被包裹在粉红泡泡里。
美吗?是美的。
但具体怎么样,他也记不清了。
所以,此刻再一次在床上这一特殊地点直观面对凤御北,裴拜野的反应和新兵上阵也差不多。
擦过小腹之后是大腿,凤御北饶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一丝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