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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映疏瞪直了眼,“月桂姐也要出钱?你要带柔姐儿,哪有工夫弄来银钱?”
林月桂苦涩一笑,“她爹的月俸一月就那么多,得留一部分家用,他在私塾还得吃饭,我若不想法子赚钱,这日子怎么过得去?”
姚映疏难以置信,“月桂姐家那么大,就没想过赁出去两间屋子?”
林月桂摇头,“这事在她爹看来不太体面。”
这什么丈夫啊!姚映疏控制不住自己层层上涨的火气,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把养家重担都落在妻子一人肩上。
谈之蕴要是这样的人,她肯定受不了两个月就要提出和离。
林月桂拍拍姚映疏的手,笑道:“欢欢宽心,我的日子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好过。柔姐儿她爹待我极好,温柔体贴,这么多年从未变过。况且我也算有一技之长,吃饱饭不算难事。”
她从带来的簸箕里拿起一张绣帕,露出上头绣着的花样,“我外祖母家以前是开绣庄的,她会不少针法,我从我娘那儿学了些,接点绣庄的活计,日子也能过得宽裕。”
绣帕正是姚映疏昨日看的那张,大红色的花被翠叶簇拥在中间,娇艳欲滴,又雍容华贵。
“这是什么花?”
指着绣帕某处,姚映疏急声道:“哎呀,这上面怎么还有水?”
林月桂忍俊不禁,“这个?”
她展开绣帕,露出上面的水珠。
姚映疏震惊,“这、这是绣上去的?”
林月桂笑,“逼不逼真?”
姚映疏一个劲点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