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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先是俯身,将云皎烟额前的一缕发丝轻轻拨到耳后,在云皎烟光洁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仿佛这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稍有不慎就会破碎。
温柔得不像平日里那个笑中都带着危险的沈氏总裁。
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衣帽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明亮,映照出镜子里的男人身形挺拔,肌理分明的锁骨上还留着几道浅浅的红痕。
沈知意嘴角微扬,得意洋洋地抚了抚红痕。
他从衣架上挑了一套自认为穿上会显得年轻的银灰色真丝衬衫。
熨帖的面料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曲线,却故意松开最顶上两颗扣子,让半边锁骨与那抹暧昧的划痕若隐若现。
沈知意对着镜子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高傲。
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这样一副男狐狸精的样子,走出了卧室。
在出卧室门前,他顺手从床头柜的保险箱里取出了那两本红得刺眼的结婚证,动作谨慎地贴身揣进衬衫的内袋里,让它们紧贴着自己的心脏位置。
——是时候让他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甥,好好看清他们之间那如同云泥之别的巨大差距了。
......
沈家庄园的客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穹顶,光芒透过切割精细的水晶折射下来,却带着几分拒人千里的冰冷,将大理石地板照得亮如镜面。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连管家端来的茶水都冒着小心翼翼的热气。
顾延礼和顾言深两个人并肩站在玄关处,像两尊蓄势待发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