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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韭菜拖把与情绪衍生品的风险定价（第2页）

短暂的懵逼之后，一种更加诡异的兴奋感开始取代之前的颓废！

“情…情绪也能交易？” “恐慌指数看跌？意思是如果大家更恐慌，我就能赚钱？” “贪婪看涨！这个我熟啊！” “杠杆！我要加杠杆！反正已经没什么可输的了！” “等等！信仰充值违约互换…这是赌吴伯长老会忽悠失败吗？这…这有点刺激啊！”

港口的气氛，瞬间从死寂变成了…一个混乱的、无形的、基于情绪交易的露天场外市场！

居民们开始交头接耳，用自己残存的那点“价值”（可能是一段记忆、一份劳动力承诺、甚至是一丝微弱的信念）作为保证金，开始“交易”起彼此以及集体的情绪波动！

一只章鱼用自己三条触手的“未来收益权”做抵押，买入了一份“贪婪看涨期权”。 一只鲸鱼用自己的“喷水信息流广告位”做空“恐慌指数”。 甚至吴伯长老自己，都偷偷用他的“首席信仰官信用”卖出了一些“信仰充值违约互换”，赌自己下次充值会失败？！

整个场面，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混乱和抽象！

‘小暗’则得意洋洋地站在高处，小翅膀挥舞着，仿佛它是这个新交易所的创始人和做市商，它的光圈实时投影着各种情绪指数的“实时报价”，虽然那报价波动得毫无逻辑可言。

陆川以手扶额，感觉血压又在飙升。他就知道这消停不了！这鸡居然无师自通地搞出了情绪衍生品？！这玩意风险比之前所有操作加起来都大！这是要把所有居民最后一点价值都榨干在无尽的投机中吗？！

空中，鲍尔森和伯纳德也再次看呆了。

鲍尔森身为前央行行长，对这种不受监管的、基于虚无缥缈情绪的衍生品市场有着本能的厌恶和恐惧：“胡闹！简直是胡闹！这比次贷还要危险！这是纯粹的赌！没有任何底层资产！”

伯纳德却再次露出了极度感兴趣的神色：“啧啧啧…情绪衍生品…基于群体心理波动…这玩意儿…这玩意儿简直是为我的坏账数据库量身定做的啊！波动率肯定爆表！风险溢价高到天上去了！我喜欢！我得投点！”

就在陆川准备再次强行制止‘小暗’这危险游戏时——

那只企鹅cFo的项圈，又又又又发出了警报！

但这一次，警报声不再是尖锐急促，而是变得…有些犹豫和困惑？

莎拉看着探测器上翻译出的信息，表情也变得极其古怪：“cFo说…它检测到…‘小暗’胡乱弄出来的这个‘情绪衍生品’场外市场…虽然混乱不堪…但其运行过程中产生的数据流和规则扰动…竟然…意外地…与地底正在自检的‘古老做市商’产生了某种…【共振】？”

“共振？”陆川一愣。

“是的…”莎拉的表情越发诡异，“似乎…那种极致的、混乱的、非理性的情绪波动和衍生品交易产生的噪音…恰好掩盖了我们之前残留的‘异常信号’…甚至…某种程度上‘安抚’了‘古老做市商’那僵化的逻辑？让它觉得…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么混乱和无序？…所以…它自检的优先级似乎下降了？扫描也没那么严格了？”

所有人：“？？？”

还有这种操作？！

用极致的混乱和噪音，去掩盖异常，反而让审查者觉得“嗯，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