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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宇智波之力（第2页）

镜面下方，一行新的文字如同烙印般悄然浮现，带着不容置疑的交易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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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离怀中的黑猫似乎被那镜中写轮眼的猩红光芒所吸引，轻轻地“喵”了一声，慵懒地抬起头，一双异色瞳孔（左眼碧如深海，右眼灿若黄金）好奇地打量着镜中那枚缓缓旋转、散发着不祥而又迷人气息的勾玉，又扭过小巧的头颅，视线仿佛能穿透那层黑色眼罩，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弗瑞那隐藏的左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无声地评价着什么。

弗瑞的独眼死死地盯着问心镜，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试图解析每一项说明背后的真实价值与隐藏陷阱。他的注意力绝大部分被那枚注明仅有一枚、且需融合于单眼的【一勾玉写轮眼】所牢牢吸引。作为掌控全球顶级情报机构的首脑，他太清楚“窥破动作轨迹”、“预判攻击”以及“模糊感知能量流动”在实战、审讯、情报分析乃至战略制定中意味着什么了——这几乎是能颠覆现有战术体系的颠覆性能力。即便是那最基础的“幻术雏形”，在关键时刻用于干扰、误导、制造瞬间的机会，其价值也无法估量。而最关键的是，将其完美隐藏于那早已成为他个人标志的眼罩之下，仅在最关键的时刻猝然揭开使用——这想法本身就如同一剂强烈的兴奋剂，这简直是为他这位特工之王量身定做的、最完美的秘密武器。

然而，“沉重命运之始”、“力量伴随诅咒”这样的字眼，又像冰冷的毒刺，让他炽热的心瞬间冷却，警铃大作。与此同时，【豪火球之术】那简单粗暴的范围性毁灭能力，以及【宇智波流剑术】所描述的、与写轮眼洞察力相辅相成的精准近战杀戮技巧，无疑能极大弥补他获得超凡洞察后可能缺乏的即时、强大的反击与制敌手段。这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力量组合包。

店内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梅琳达·梅微微蹙起她好看的眉毛，双臂在胸前交叉，她的身体语言明确表达出对这种来源不明、副作用未知且明显带有“诅咒”色彩的力量的极度不信任。菲尔·科尔森则面露忧色，目光在他的局长和那面诡异的镜子之间来回移动，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提醒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为一抹更深的担忧，选择相信局长的判断。

“写轮眼…”弗瑞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思熟虑的深渊中捞出，“它的副作用，具体是什么？‘沉重命运’、‘诅咒’，这些模糊的词语背后，指的到底是什么？”他直接问出了最核心、最关键的问题，独眼的目光如手术刀般锐利，紧紧锁定洛离，绝不满足于任何模糊的答案。

洛离赞赏地点点头，似乎早就料到，也欣赏对方会有此一问。“很好的问题，弗瑞局长。代价总是与力量形影不离，这是诸天万界皆准的法则。”他轻轻抚摸着黑猫光滑如缎的背毛，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详细解释道：

“首先，它是持续的消耗。开启时，它会像一个贪婪的寄生体，不断汲取宿主的能量——对你而言，鉴于你尚未系统修炼查克拉，这种能量可能直接表现为你的体力、精力乃至精神力。以你目前的身体基础，绝无法长时间维持其开启状态，强行为之只会导致精神枯竭、身体迅速虚弱，在战场上这将是致命的。”

“其次，是躯体的直接反馈。过度使用，或是超出你身体负荷地维持开启状态，会导致移植眼部的剧烈酸胀、灼热般的疼痛，并通常会伴随剧烈的偏头痛。当然，在关闭后，这些症状会逐渐缓解，在‘一勾玉’这个初始阶段，通常不会造成永久性的器质性损伤。”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洛离的语气多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他怀中的黑猫也适时地抬起头，异色双瞳幽幽地看向弗瑞，“它是活的，拥有成长的潜力，同时也意味着背负其原生的宿命。它源自一个被鲜血、背叛与悲痛所诅咒的血脉。强烈的情绪波动，尤其是极致的悲伤、愤怒，乃至失去至亲至爱所产生的剧烈情感冲击，是催化它向更强大、更危险形态进化的最关键钥匙。你选择融合它，便意味着你的情感，尤其是那些强烈的负面情感，将成为它的食粮。你间接链接了那份属于宇智波一族的命运的可能性。它……渴望情感，尤其是痛苦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