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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缓了缓,喝了点热水,又站起来在屋里走了走。
之前有那种走路不利索的前科,让她有点害怕,害怕又不利索。
她这才40多岁,如果腿脚不利索了,那真的是要命,那就是高明海的负担。
她就是个害人精。
好在,至少眼下来说没什么异常情况。
这个院住的她也想开了。
就那样吧。
愿意学就继续学,不愿意学,想去打工就去打工吧。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她管不了了,能管得了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了。
至于对她有怨言,那就怨着吧。
她这辈子都过到这份上了,更改不了了,更不可能为了这么个小孽障去更改。
她一想到英英当着高明海的面说那些话,心里就开始打颤,脑子里就开始轰轰作响。
高明江他们收摊也收的早,花溪他们前脚刚刚到,他后脚就推着老太太过来了。
花溪听见他的声音就知道老太太来了,抬脚就往外面走。
喊了一声娘,老太太激动的按着轮椅扶手都快站起来了。
花溪到跟前,从高明江手里把轮椅接过来,推着她往屋里走。
“好些了?”老太太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