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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子时,谢怀旭躺在榻上,仍翻来覆去睡不着。
外面的偷窥三人组连声啧啧,又开了赌约。
“这已经是璟王今天晚上第一百零百次,摸他那被我家主子亲过的唇了。”
霜灵摇头叹气,“哎,堕入爱河的郎君啊……”
“可不,主子对王妃的心,那是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如风附和。
“可拉倒吧,最是无情帝王家,现在他表现得这般喜欢我家娘子,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锦屏冷哼一声。
“旁人或许会变,我家主子才不会!”
“他若敢负了我家主子,我就阉了他!”霜月专捡关键词听,说话间利刃都已出鞘。
“滚远些!”
谢怀旭本就睡不着,这几人还在外面叽叽喳喳,实在忍无可忍的他冷声呵道。
三人猫着腰,临走之前还不忘把点好的安眠熏香扔进营帐。
许是熏香起了作用,许是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片混沌间,他感受到漂浮于半空之中。
沈清辞梳着妇人发髻,和顾景山举案齐眉。
然,下一瞬,他看见顾景山和沈含娇两人在阿辞的别院中,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嘴里还说着什么,现在他已顺利承袭爵位,又得太子殿下器重(彼时的太子,便是宁王),时机已然成熟。
沈含娇闻言,满脸羞怯地将头埋进顾景山怀中,“顾郎,那你什么时候迎我进门?”
她说着,起身翻箱倒柜,翻出一个瓷瓶递给顾景山:
“三郎,这毒药,能让她的身体日渐衰败下去,不出一年,她必化作一滩血水,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