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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18日复工DAY007,复工的第7天。
SCI基地的办公室里,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斜照进来,在积着薄尘的桌面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光柱里缓缓游动,带着几分清晨特有的慵懒。只是这份慵懒,却丝毫驱散不了我们心头的疲惫——前一天从医院折腾到后半夜,回到基地又梳理线索到天快亮,每个人的眼底都带着淡淡的青黑,连平时最爱说笑的韩亮,此刻也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地转着笔。
我坐在会议桌的一侧,指尖轻轻摩挲着一本摊开的旧书。这书是前些天处理克兰敏走失案时,在她卧室的书架最底层找到的,封面是磨损严重的深棕色硬壳,没有任何书名和作者信息,书页边缘卷得像波浪,纸页泛着陈旧的黄褐色,摸上去有些粗糙,显然是被人反复翻阅过很多次。前几天忙着追查育才学校和别墅的两具女尸案,又被陈馨的事搅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来得及仔细翻看,直到今天早上整理资料时,才从文件堆里把它翻了出来。
我一页页缓缓往后翻,前面的内容大多是零散的日记和素描——日记字迹娟秀,写的都是少女心事,今天和谁去了公园,明天又因为一道数学题烦恼,偶尔还会提到“姐姐”,语气里满是依赖;素描则大多是风景,家门口的老槐树、学校操场的秋千、夕阳下的小河,笔触稚嫩却透着认真,能看出画者当时的心境是平和的。可翻到中间一页时,画面突然变了——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幅用2B铅笔画的墓碑,孤零零地立在画面中央。
墓碑画得很简单,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碑身是规整的长方形,没有照片,没有生卒年月,甚至连花纹都没有,只在碑面中央,用工整得有些刻意的楷体,写着四个字:克兰之墓。铅笔线条压得很重,墓碑的阴影部分被涂得漆黑,像是吸走了所有的光;墓碑周围画着几棵枯树,光秃秃的枝桠扭曲着伸向灰蒙蒙的天空,像一双双干枯的手,要抓住什么,又像在无声地哀嚎;地面上没有草,只有龟裂的泥土,整个画面没有一点色彩,只有黑白灰的交织,看得人心里发沉,连呼吸都跟着慢了半拍。
我盯着“克兰之墓”这四个字,眉头不自觉地皱紧——克兰敏、克兰梅,我们SCI的克兰梅,和走失的克兰敏是亲姐妹,这“克兰”二字,到底是巧合,还是特意指向她们中的某一个?如果是克兰敏画的,她为什么要画一座写着“克兰之墓”的墓碑?是在预言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如果“克兰”指的是她自己,那她是不是早就预感到了自己会出事?可如果指的是克兰梅……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风生,这是什么意思呢?”王思宁不知何时凑了过来,他刚泡了杯热咖啡,手里还端着杯子,热气氤氲了他的眼镜片。他摘下眼镜擦了擦,凑近书本看着画上的墓碑,眼神里满是困惑,语气也带着几分不确定:“这书不是克兰敏走失案里找到的吗?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画这种东西?‘克兰之墓’……‘克兰’指的是谁啊?是克兰敏她自己,还是……”他说到这里顿住了,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坐在不远处整理照片的克兰梅,没把话说完,但我们都明白,他想到了克兰梅——毕竟“克兰”是她们姐妹俩共用的名字。
克兰梅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抬起头疑惑地看了过来,我赶紧合上书本,指尖按在封面深深的褶皱上,对着她勉强笑了笑,示意没事,才转头对王思宁压低声音,语气凝重:“不清楚,现在还说不准。但我感觉,接下来的剧情可能高能。”这不是随口猜测,也不是故意夸大——从233号公路现场那截印着“育才”的粉笔头,到育才学校多媒体教室里蜷缩的女尸、诡异的仪式布置,再到别墅地下空间里平静躺着的第二具女尸,还有那本照片背后写着“背叛”、墙上画着“恨”的凤丹与凤竹,如今又加上这本画着“克兰之墓”的旧书……所有线索像一颗颗散落的珠子,看似毫无关联,却隐隐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关联,而这墓碑,或许就是那根能把所有珠子串起来的线,后面的事情,恐怕远比我们现在想象的更复杂、更危险,甚至可能牵扯到我们身边的人。
王思宁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地皱起眉,刚想再说些什么,比如分析一下“克兰之墓”可能的含义,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法医老张拿着一份厚厚的尸检报告,脸色严肃得像是结了冰,快步走了进来。他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就算面对再诡异的尸体,也能保持从容,可今天,他的额角甚至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有重要的发现,急着来汇报。
“何风生、王思宁,还有约翰局长,正好你们都在!”老张走到会议桌旁,把报告往桌上一放,声音因为走得太急而有些喘,“我把目前两起女尸案的尸检报告整理好了,还有现场提取物的检验结果,现在跟你们汇报一下,情况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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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局长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语气沉稳:“坐,慢慢说,别着急。重点讲清楚两具尸体的死因、死亡时间,还有现场那些仪式化布置的东西,跟案子有没有直接关联。”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克兰梅和韩亮也过来,既然是两起女尸案的重要汇报,大家一起听,也能多个人分析。
老张拉开椅子坐下,翻开厚厚的报告,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他清了清嗓子,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语气依旧沉得厉害:“那我就先从育才学校发现的第一具女尸说起。经过详细尸检,死者年龄初步判断在19到22岁之间,身高大概1米62,体型偏瘦,身上没有明显的身份标识,指纹库里也没有匹配的信息。死因很明确,是机械性窒息,颈部有一圈明显的勒痕,勒痕宽度大概0.8厘米,边缘有轻微的纤维残留,我们初步判断凶器应该是细麻绳,或者是质地相近的棉线绳——不是那种很粗的麻绳,是编得很密、很细的那种,不然勒痕不会这么规整。”
“死亡时间呢?”约翰局长追问,这是确定凶手作案时间、排查嫌疑人的关键。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6月16日深夜,也就是我们6月17日下午发现尸体的前两天。”老张指着报告上的一页,上面附着死者皮肤组织的检测数据,“我们通过尸温、尸僵程度,还有胃内容物的消化情况综合判断的,误差应该不会超过两小时,大概在16日晚上11点到17日凌晨1点之间。另外,死者的右手无名指指甲断裂了,断裂处有新鲜的划痕,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一点皮屑和纤维,皮屑的DNA比对结果还没出来,纤维和颈部勒痕的纤维不是同一种,但可以确定,死者生前有过挣扎,而且挣扎得很激烈,应该是和凶手有过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说到这里,老张喝了口桌上的凉水,继续说道:“再看别墅地下空间发现的第二具女尸。这具尸体的年龄和第一具相近,大概在20到23岁之间,身高1米58,体型中等,同样没有身份标识,指纹也未匹配。但有一点很关键——她的死因和第一具完全一样,也是机械性窒息,颈部的勒痕宽度、深度,甚至勒痕边缘的纤维残留,都和第一具高度相似,我们可以确定,两起案子是同一凶手所为,使用的也是同一种凶器。”
“死亡时间比第一具晚一天,大概在6月17日凌晨2点到4点之间,也就是我们发现第一具尸体的前一天凌晨。”老张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疑惑,“不过和第一具不同的是,这具女尸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痕迹,连一点反抗的伤口都没有,表情很平静,眼睑闭合得很自然,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害的——要么是凶手和她认识,趁她不注意下的手;要么就是凶手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比如迷药,但我们在她体内没有检测到任何药物成分,这点很奇怪。”
“还有一个重要特征,你们看这里。”老张指着报告里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女尸的左手手腕,手腕内侧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梅花形胎记,颜色很浅,近乎肤色,但边缘很清晰,花瓣的纹路也很完整,“这个胎记很特殊,是天生的,不是后天形成的,应该能作为识别她身份的重要依据,回头可以重点排查一下近期失踪的、手腕有梅花胎记的年轻女性。”
“最后是现场的仪式化布置。”老张翻到报告的最后几页,上面是对玻璃罐、红绳、纸人、粉笔的检验结果,“我们对两起现场的提取物都做了详细检测:倒放的玻璃罐里,褐色液体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普通的自来水,混合了少量薰衣草精油,精油浓度很低,闻起来有淡淡的香味;红绳是市面上很常见的棉线绳,没有特殊处理过;纸人用的是黄色的草纸,很便宜,随处都能买到;至于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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