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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7月1日,复工DAY20。
地点: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兰泉岛阳光养老院餐厅。
午后的阳光透过餐厅破损的窗棂,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陈旧木料的腐朽味与淡淡的霉味,混合成一种令人压抑的气息。我们一行人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地板,缓缓走向餐厅中央的活动台——这里是之前发现贾阔佬日记本的地方,谁也没想到,这片看似早已被搜刮干净的区域,还藏着未被揭开的秘密。
踩着积灰的台阶登上活动台,粗糙的水泥台面隔着薄薄的手套传来硌手的触感,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在昏暗光线里若隐若现,像是被人用利器反复刻画过,又像是岁月留下的斑驳印记。宁蝶手持强光手电筒,光束沿着台面边缘缓缓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微的凸起或凹陷;王思宁则干脆蹲下身,手指贴着台面与地面衔接的缝隙细细摸索,指甲缝里很快沾了一层灰黑色的污垢;我(何风生)的目光则锁定在台面内侧的暗槽上——之前那本关键的日记本就是在这里找到的,直觉告诉我,这活动台的构造绝不止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藏着被遗漏的重要线索。
指尖在粗糙的木质内壁上缓缓滑动,忽然触到一处微微凸起的木板,与周围的平整触感截然不同。我心中一动,加大指尖力度向下按压,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木板边缘轻轻一掀,“咔哒”一声轻响,木板应声而开,竟露出一个内嵌的长方形小格子,格子里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显然是特意用来存放东西的。
随后,我小心翼翼地将手伸进格子,指尖触到一叠硬挺的物件,取出来一看,是一叠塑封好的照片,边角已经有些泛黄发脆,塑封膜上也蒙着一层薄灰,但依旧能清晰看到里面的人影。我将照片一张张摊开在台面上,数了数正好十二张。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屏息凝视着这些尘封已久的照片——十二张照片拍摄的都是同一批人,总共七个人,他们穿着统一的深灰色工装,衣领处似乎还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只是年代久远已经看不清图案。照片的背景都是这间餐厅,活动台、墙面的装饰画甚至窗外的树影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七个人的姿态和站位,有的并肩而立,有的俯身交谈,还有的正对着镜头,神情严肃得像是在参加什么重要仪式。
我把照片按照拍摄角度的不同,一张张在台面上有序摆开,然后逐一翻到背面。令人意外的是,每张照片背后都用黑色水笔绘制着简易的时钟图案,笔触工整,不像是随意涂鸦。待所有照片按顺序排好,十二个时钟图案整齐排列,我抬手指向那些清晰的时钟指针,对围拢过来的众人沉声说道:“你们看,这12张照片背后的时钟可不是随机画的,仔细看就能发现,指针分别指向六个固定的小时——早上8点、9点,中午12点、13点,还有下午17点、18点,刚好覆盖了从清晨到傍晚的大半天时间,而且都是整点,显然是特意挑选的关键时段。”
王思宁闻言,立刻将注意力从台面缝隙转移到这些时钟图案上,他蹲在活动台边,手指顺着台面边缘的凹槽又摸了一圈,忽然眼睛一亮,抬起头对着众人兴奋地说道:“你们看,台面这儿有6个大小规整的上框凹槽,宽度和高度刚好能嵌进一张照片,绝对不是巧合!”
我(何风生)立刻反应过来,抓起那些标注着关键时间点的照片,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早上8点、9点,中午12点、13点,下午17点、18点,逐一将照片嵌入对应的凹槽。当最后一张标注着18点的照片稳稳放妥的瞬间,台面下传来一阵轻微的机械转动声,紧接着“咔哒”一声清脆的轻响,活动台侧面一扇不起眼的暗门缓缓向内推开。这扇暗门与墙面的木质纹理几乎融为一体,若不是主动开启,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门后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一股潮湿的霉味夹杂着淡淡的土腥味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却看不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宁蝶立刻将手电筒的光束投向暗门内侧,光束在黑暗中延伸出三四米远,隐约能看到地面铺着潮湿的青砖,墙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我(何风生)弯腰俯身,借着光束的照明,从暗门后的地面上捡起一张泛黄的宣纸,纸张边缘已经有些破损,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书写的,虽有些褪色模糊,却依旧清晰可辨。宁蝶、王思宁立刻凑了过来,三人头挨着头,盯着纸上的三条关键信息,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紧。
“1752年创建宁府,这比《宁家氏》里记载的源流时间更明确。”宁蝶指尖轻轻点在第一条信息上,语气笃定,“我记得《宁家氏》里只模糊提了一句‘清中叶立府’,现在看来,宁海福正式创立宁府的年份算是彻底敲定了,距今已有两百多年历史。”
我顺着她的手指往下看,目光落在第二条信息上,沉声分析道:“1924年分裂成两个家族,这正好能和贾阔佬日记里提到的贾庄、鲁店庄对应上,看来宁府分裂的具体年份就是1924年。你们想想,1752年创立,1924年分裂,中间延续了一百七十多年,却在短短一年内分崩离析,这里面肯定藏着剧烈的矛盾,说不定是为了争夺家族产业、地盘,或者是核心成员之间理念不合,才导致了这次彻底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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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宁接过话头,指尖在第三条信息上停顿片刻,若有所思地说道:“1925年宁野军带军向翠湖镇迁移,刚好是分裂后的第二年。这时间线太关键了,逻辑完全能串起来——宁府分裂后,内部纷争不断,宁野军作为家族重要成员,大概率是看不惯分裂后的互相倾轧,或是不愿卷入无休止的内斗,才果断带着自己一脉的族人迁去了翠湖镇,彻底与旧地切割,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宁家氏》里对分裂的细节避而不谈。”
我将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随身携带的证物袋里密封起来,眼神凝重地看着众人:“这三条信息看似简单,却串起了宁府两百多年的核心脉络:创立-分裂-迁移,时间线完整且相互印证,没有任何矛盾之处。现在我们可以确定,宁府分裂和宁家迁移是直接的因果关系,而1924年的这次分裂,绝对不是偶然,说不定就是陶、郝、甄这些关联家族介入的开端,甚至可能和M组织的前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众人围绕着这三条关键信息展开讨论时,鲁达安忽然在餐厅角落发出一声低呼。他正蹲在一个废弃的储物柜底下摸索,那柜子早已锈迹斑斑,柜门歪斜地挂着,里面空空如也。只见他伸手从柜子与地面的缝隙里摸到一张皱巴巴的纸,纸张表面沾满了灰尘和暗红色的污渍,像是被人刻意丢弃在那里的。他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展开那张已经有些破损的纸,看清上面的字迹后,脸色微微一变,沉声念了出来:“她把她的父亲杀了,我就把她的父亲尸体烧毁。”
这话一出,喧闹的餐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在那张小小的纸片上,空气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
宁蝶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思索:“‘她’是谁?这张纸出现在养老院餐厅,和我们之前找到的宁府线索大概率脱不了干系,会不会是宁府分裂后某一脉的族人?毕竟这里曾是宁家相关人员活动的地方,留下这样的隐秘纸条也并非不可能。”
徐蒂娜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缓缓推测道:“杀父是天大的重罪,还能有人心甘情愿帮忙毁尸灭迹,说明这绝对不是临时起意的冲动之举,背后说不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家族秘辛。会不会和1924年宁府分裂的矛盾有关?比如父亲是分裂的主导者,或者掌握了什么足以颠覆家族的秘密,才被‘她’痛下杀手?”
韩亮和韩轩并肩站在人群外围,两人对视一眼,韩亮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关键在于‘我’和‘她’是什么关系?是心甘情愿的同谋,还是被胁迫着帮忙毁尸?如果‘她’真的是宁家人,那这个帮忙毁尸的‘我’,会不会是陶、郝、甄这些与宁府有牵连的家族成员?毕竟当年宁府分裂,这些家族都或多或少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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