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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各的路走,无非都是求自保罢了,毕竟活人也不能让尿憋死啊。
“我手上目前没有牌,更没有资源价值。”
“那些常委的胃口,我可填不饱,而且他们也未必会搭理我。”
“我要从徐大牙他们身上下刀,你是老刑侦了。”
“应该看出来了,徐大牙身上绝对还有别的事。”
“我需要你撬开他的嘴,把那些料给我挖出来。”
听到元朗这话,丁建新沉默了,没错,在洪志国办公室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
一句不审不问,到日子就放人的要求,已经很明显了。
而丁建新也收了洪志国的好处,答应不审不问了。
就按普通的寻衅滋事,拘留几天就打算放人。
这还是怕新来的县长吹毛求疵,咬住这件事不放,才按规矩拘留几天。
不然洪志国会命令丁建新当场放人的。
官场斗争,尤其是基层,明面上是绝不会给对手留下可咬的把柄。
“我只能告诉你,你这刀下的没错,但这嘴我不能撬。”
“你得自己想办法,我还要顾及县委那边。”
丁建新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但也给元朗确定了方向。
“你,你,你真是…”
元朗被气的已经不知道说啥了,最后还是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