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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想好了,我就说,这蛊虫是跟人的性命息息相关的,世子死了,蛊虫也因此而亡,不然,我没法交代啊。”
“你是要我跟你统一说辞?”
张望清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可能,也能帮你避开惩罚。但我并不觉得圣上会打消念头,虽然承安侯府躲过了这一遭,但后面还不知道圣上要做什么呢?”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熬过现在这一难吧。”
“老高,你尽管去,我会帮你兜底,大不了咱兄弟俩一起死,路上也有个伴。”
“呸——拿走你这张臭嘴!”
……
御书房。
“你说什么?蛊虫没有反应?”
雍帝惊得站起身来,“你确定是把那东西放在裴景淮身边了?”
“老奴确定。”高如海点头,“老奴直接将那东西说成是随世子一起下葬的,所以让承安侯将它们放在了棺木里,可老奴等了许久,都未曾看到蛊虫有反应啊。”
“这怎么可能!”
雍帝来回走着,“错过这一次,还不知道下次要怎么对付裴家。如此天赐良机,朕居然没有把握住,该死!”
高如海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
“不对,朕不相信。”雍帝看向门口,“来人,传张望清!”
张望清赶到御书房,就看见雍帝坐在御案后,神色冷凝。
“参见圣上。”
“张望清,虚礼就不必了。你告诉朕,为何蛊虫会突然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