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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哪哪都要钱。
“刘老哥,这位小娘子,我说句实话,这地方是才到期限,主家确认了,原本这家人不续租了,这才让我们伢馆往外租,碰巧您这些时日在问,我便先知会了您,这间铺子,可是不愁租的。”伢人说的极为真诚。
只这一句话便成功让她们二人打住了话头。
但刘管事,不愧是一个刻坊的管事,嘴头功夫还是挺厉害的,一顿砍价,最终从一年260两,还到了240两。
“小老弟,总不能250两吧,那说出去多难听,就240两了。若是你点了这个头,明日便来过契。”
伢人沉默了一会儿,“刘老哥,我的刘老爷,这事实非我能做得了主的,但我观二位也是诚心要租,且二位一看就是厚道人,眉眼里带着富贵。咱二人也算得上是邻里邻居的,我回去和主家商谈商谈。明日午时前给您个准信,您明日午时前到我的伢馆来寻我。若是早得了回复,我去刻坊寻您。”
“成了。多谢多谢。”刘管事行礼。
两人下了楼和伢人分开。
“小满姑娘,我帮你叫顶轿子?”刘管事问。
小满自己雇车来的,到了刻坊是搭刘管事的车来的。
“我自己叫吧,我想在这条街上走走,我走到那一头,到那头再喊车。刻坊事忙,您便先回吧。”小满摇摇头。
“也好,先熟悉熟悉也好。”刘管事说。
刻坊新近接了两本热门话本的刻印,确实是比较繁忙。
打了个招呼登车走了。
小满慢悠悠地逛着,满街都是墨香和书香,甚是好闻。
走过十几米,果然就是兵马司的衙门,只不过这是后门。只有一处小小的木门,还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