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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站在门外,想了一下,把自己手中黑伞撑开,既然知道里面的“人”用的是恶心的虫子攻击,这伞说不定能当个盾牌用。
他用纸白鬼气感受一下里面两个“生气”团没有移动逃跑的意思,心中立刻打起十二分警觉。
见到白素衣的鬼蜮这么淡定站着不动,也不跑?
我都得等中午阳光猛烈的时候才敢进去会一会…
难道自己遇到狠人了?陆离只能忍着脑袋的不适,加大了道袍里对鬼气的催生,全部喂给纸鬼。
白素衣的虚影凝实几分,陆离让她去开门,让她去打头阵。
门锁,无声无息地转动了。
“吱呀…”
厚重的门似乎被一阵风给缓缓推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影。
这身影彻底击溃了古阿秀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脸色惨白如纸,阴寒的空气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恐惧变成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幻想和自得。
这身影不是她预想中青面獠牙的鬼差。
只是一个穿着破旧的灰色道袍年轻男人。
他撑着一把古旧的黑纸伞,伞沿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上半张脸,只露出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阿、阿妈…?”于真的声音带着哭腔,全然没有了屏幕上的阳光自信。
陆离听到这浓重的口音,只能狠狠的在袖子里捏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差点在这肃杀的环境下没绷住笑出声。
古阿秀没有回答。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
她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把儿子护在身后,鸿运蛊这些没什么神志的虫子好像也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