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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场地里细微的嘈杂声停了,所有目光聚拢过来。
“全体都有——”
“挺胸!收腹!抬头!两脚分开六十度!两臂自然下垂,中指紧贴裤缝线!”
“给我站直了!站满一个时辰!谁动一下,加罚半个时辰!”
一群人一时间懵了,茫然地抓着旗杆,试图理解“裤缝线”是个什么玩意儿。
大家面面相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这算什么?头儿的怪癖?某种他们不懂的教内秘仪?
但南宫琰就那么站着,身形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刀,那股子不容置疑的煞气做不得假。那不是平日里吆五喝六的痞气,而是一种…一种更冰冷、更有序、更能压垮人神经的东西。
终于下面有人稀稀拉拉、别别扭扭地开始模仿,动作歪七扭八,场面愈发滑稽。
南宫琰也不废话,直接走下土台,一脚踹在一个撅着屁股的家伙膝窝:“腿绷直!”
“你,抬头!看前面后脑勺!”
“中指贴紧!没吃饭吗!”
冷硬的命令声和肉体被纠正的闷响在平坝上回荡。这个时候的南宫琰和平时大家一起时的样子大相径庭,不过大家平时也很少见到这个头,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只觉得南宫琰估计又捣鼓了什么新鲜玩意。
“马六,一会我把以后大家的训练手册交给你,其他人我不管,但是我们小队今后必须按照这个手册来,谁要是不听,滚出烈火旗!”南宫琰严肃的说道、
马六看着南宫琰的脸色,知道了南宫琰这回是认真了,连忙点头答应!作为南宫琰的亲信,自然是知道南宫琰的脾气的,虽然平时也和大家嘻嘻哈哈,但是一旦决定的事就是掌旗使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