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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族老少五十余口,被董卓斩于长安市口,遗骸至今未能迁回汝南安葬。
“依田君之言,当如何处之?”
“扶正方能祛邪。胡人势大,正是汉人相争而力弱之故。使君若能扶正汉人,不纯任胡人精骑,胡人自然气弱。使君乌巢一战,已知渔阳突骑之利。若能招抚鲜于辅、田豫等人,为使君驱使,或送往大将军帐下效力,何愁胡人势大?”
袁熙笑了。
图穷匕现,田畴果然是来为鲜于辅做说客的。
不过,他说得有理,的确不能再纵容乌桓人乱来了。
“鲜于辅愿降么?”
田畴起身。“畴不才,愿为使君口舌。”
袁熙含笑点头。“那就辛苦处士了。熙不才,敢请处士为佐,朝夕请教,共安幽州,还请处士不要推辞。”
田畴再拜。“承蒙使君不弃,早有效力之心,敢受命。”
袁熙随即与韩珩商量,任命田畴为治中。
治中与别驾同为州大吏,身份尊贵,权力也极大,委任也非常慎重,非心腹不可。袁熙坐镇幽州,无人可用,只有韩珩出任别驾,成为了他唯一的臂膀,治中则一直虚悬。
如今有了田畴出任治中,很多事就好处理多了。
这边刚刚说好,袁熙正准备设宴,为田畴接风洗尘兼饯行,许褚走了进来。
“使君,有诏书到。”
袁熙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准备接诏。
虽然天子已经是傀儡,但诏书就是诏书,该有的仪式还是要有的。
田畴盯着许褚看了又看,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