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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战场上,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说的。
“对待这些人,令尊是杀了好,还是留在身边,又或者是为他们另寻出处,眼不见,心不烦,又不至于失控,像曹孟德一样成为心腹之患?”
袁熙眼神闪烁,有些明白孔融的意思了。
但他不敢肯定,这是孔融或者天子身边的人一厢情愿,还是父亲袁绍的真实想法。
如果是后者,他不介意为父分忧。
如果是前者,那他就不能作死了,至少也要请示一下袁绍才行。
他打量着眼前的孔融,忽然心有所动。“孔公,恕我直言,这不像是你能想得出来的说辞啊。”
孔融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没错,我就是个传话的。你若是无意,就当我没说。就算要杀人灭口,也不过我一人而已。如果你有意,届时自会有更高明的人来与你接洽。”
“你说的这个更高明的人,是谁?”
孔融嘴角轻挑,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希望是谁?”
袁熙双手交叉,置于腹前,同样没有回答。
他沉默了半晌。“孔文举,待会儿你多喝几杯,中山冬酿是好酒,你平时未必喝得到。”
“为何?”
“因为我可能要委屈你几天,将你押送到大将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