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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姓刘,生意人,四十来岁,嘴有点贫,话马上接上了,“大妹子,这回有死耗子没有?”
“有没有的,那得碰,碰上了就是死耗子,没碰上那就是活的。”
刘老板问完就把筹码推出去了,不过这次他保守了些,就押了二十万,苗丽丽一看须宁全押了,自己的三十五万全推出去了。
押两万的大哥正后悔上把押的少呢,一看这架势,把剩下的37万补齐了。
刘老板乐了,“老孙啊,你这把押的是不是有点多?”
“多不多的就是一哆嗦的事儿,输完赶紧回屋睡觉,这两天把我熬的,眼睛都要看不清花色了。”
姓孙的老哥来了两天了,头一天牌就背,输了一百多个。
晚上又输了二百多个,今儿白天继续输。
原本他们身边是跟着叠码仔的,结果,拿了五百万输的就剩不到八十个了,干脆把人打发了,跑到大厅转运,结果,筹码越来越少。
老刘比他强些,输了一百多万,在能承受的范围内,要不然也不能还有心思逗闷子。
荷官算完台面上的筹码没超过一百万后,开始发牌。
闲四点庄七点,闲家补牌。
巧不巧的补了张梅花四,“庄七点,闲八点,闲家赢。”
刘老板乐的直呼:“好家伙,大妹子你是真有死耗子命啊!”
苗丽丽却是大松了口气,昨晚她也玩了百家乐,那真是,蒙哪哪儿输,赢小的输大的,哪像跟着张姐,人家啥也不看,就瞎下注也能咔咔赢。
接下来的两把须宁都是把自己面前的筹码直接全推,剩下的三人就把不足一百万的部分补齐,还有商有量的,挺友爱。
须宁也是连着逮着四只死耗子。
牌靴里没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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