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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挣扎着看向林楠:“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小臣知错了!可感情一事,哪里是能控制得住的。您为了珍妃娘娘对抗百官,您应该能理解臣啊!”
定国公冷汗都下来了:“还不快堵上这孽障的嘴!”
看着驸马唔唔唔的被压下去,林楠眼里带了几分冷色。
安禄给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林楠亲自把定国公扶起来安抚,定国公忙道不敢,一再为儿子请罪。
林楠转而问起朝堂上的事物,定国公也不得不收拾好心情,专心应答。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有侍卫禀报,驸马受刑不过,已经咽气了。
林楠眉间带了几分不忍:“唉,算起来,朕还要叫一声姐夫的,何至于此。”
定国公斩钉截铁道:“陛下不必伤怀,一切都是这孽障咎由自取。”
林楠叹息一声:“带回家去,好好安葬吧。”
“谢陛下恩典。”
出了宫门,看了一眼弟弟血肉模糊的尸身,定国公世子忍不住道:“二弟他罪不至死!”
定国公冷冷道:“是他自己受不住刑,怨得了谁?谨言慎行,要不然老子也保不住你!”
定国公府一片惨淡,哭天抹泪的时候,礼部侍郎家的三小姐拧着眉头问:“你说什么,安国公主的驸马死了?”
怎么回事儿?
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在皇帝默许下,将真爱迎进门,和那女子双宿双飞吗?
虽然后面被安国公主一块砍了,可现在确确实实应该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