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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了扔在门口的伞回来,放在桌上,萧明明正就着光看自己双手的伤。
“我叫客房拿酒精……”
“酒精疼。”
“忍着点吧,我会轻些。”
萧明明点点头。
他打完电话,皱着眉看着萧明明的脚:“脚也崴了?”
她点点头,脚踝处肿得厉害。
“要去看急诊吗?”
“不用,你其实不用对我这样的。”
“……你都这样了……”
萧明明拉起裤脚,牵动伤口,有些难受。
何曾拿了件浴袍给她遮住下半身:“你把裤子脱了吧。”
说完,他背过去,望向窗外。
夜幕被雨水渗透,路边的灯光恍惚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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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师在想什麽,是不是真的像他表现得那麽无情?
动心不容易,走心比走肾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