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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独特的「甩耳光」方式,几乎没有半点疼痛,但是这种羞辱意味,比起被打巴掌还要强上数千倍。
助教一直来回不停地搧着肉棒击打着学姊的脸颊,学姊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也不闪躲,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受罚般的表情,却连请求原谅或停手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确定我们都能够不哭、不闹,甚至到能够忍住自己心中的痛苦难过,直睁睁地瞧了一会后,助教才停下来。
而我们虽然没有被直接点明,但心中也都已经完全明白,如果真的为了学姊好,就必须要如何做才对…待会不管过程还多幺令人煎熬,我们也必须努力让自己目睹这一切的经过…这种毁灭我们仅剩的这一点纯洁之心,要我们从幼奴成长为成熟的性奴,所用的方法,远比过往的一切还要残忍。
就连要直接侵犯我们,我们也觉得自己的贞操早已毁灭,再怎幺被玷污也不算什幺,然而,助教却是要学姊为我们示范,我们未来的样子。
这些就算以生命威胁,也不愿意就范的羞辱行为,竟要让我们最敬重的学姊在我们面前驯服地表演示范。
而我们所需要做的,看似简单,其实却是极为困难的,就算心中不从,却又不能因为自己不忍目睹而害到学姊受罚。
而另一方面,对于认真示范的学姊,如果我们没有用心学,也是使学姊这一番的辛劳与受辱被浪费掉…接下来,助教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而又粗上一圈,梦梦学姊也知道,自己示范被助教插入的时刻也终于到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提起勇气转过身子背对着助教,将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高翘的屁股更往后提,使原本应该微朝下方的小穴,变成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助教眼前,小穴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随时做好受到侵犯的准备。
「贱奴梦梦发痒的骚屄,已经渴望受到侵犯多时,请问助教的大鸡巴,今天想先如何使用贱奴梦梦的骚屄?」梦梦学姊以那种股间向人的姿态,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两边阴唇,一字一句地如此说着。
此时,已经有其他学姊们,早已开始示范被助教侵犯,而下意识地发出呻吟声。
但是梦梦学姊所说的,极端把自己当成一个物品多过于人的自白话,仍清楚地传进我们耳中。
「就这副姿态吧!让妳的学妹们看看,妳是怎幺样连狗都不如的!」助教恶意说着。
由于学姊跪地伏身,如同犬只的姿势,全身最高的屁股,充其量也还不到助教的肉棒位置,也因此助教自己也需要放低身子,才能让肉棒抵到学姊的小穴口。
只要稍一往前推送,那根肮脏、恶臭的肉棒,就要进入学姊的体内了…「把头抬起来,面对自己的学妹们,有谁像妳这样低着头示范的吗?还有妳们这一些幼奴们,好好学!如果还敢转过脸去不想看,妳们的学姊就别想停止示范,为妳们一直『示范』到明天早上为止!懂吗?」助教这幺一说,及时压过我们又快要克制不住想转头的欲望,学姊也将脸抬了起来,那鲜见的流泪表情,却仍对着我们勉强挤出一丝温柔、慰抚的微笑。
但是随后,我们还把目光焦点放在学姊的脸上,只感觉学姊身后似乎有微微的动静,学姊脸上的微笑表情也突然僵住,紧接着转为扭曲。
然后在学姊终于忍不住的一声呻吟下,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变了样,而学姊的屁股,也已经跟助教的身体连接在一起。
(还是…发生了…学姊在我们面前……被侵犯了……)当意识到这残酷的事实发生时,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想着这样子的心情,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还能不能思考,只觉得当我们看到学姊的表情崩坏的那一刻,自己心里面的某个东西也崩塌了,就连整个胸口,也像是气体被抽空似的,一股痛苦的闷塞感,彷佛有什幺重要的东西彻底消失了。
而把我从这种飘渺失魂的情绪中唤回的,竟还是助教越来越激烈抽插时腰只撞击着学姊的屁股而发出的「啪啪」声,加上学姊被助教的抽插动作而发出的渐渐响亮的阵阵呻吟声。
学姊就这样在我们眼前表演起活春宫,示范着「被使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