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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遇见明主。」
林冲叹口气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
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我朝中无人,哪还能遇什么明主
。那高俅实乃纨绔小人,有他把持军务,我再无升迁之望。当年那高俅只因王进
卧病在床未来拜他,便用重刑加害。如今他未对我施以毒手,已是仁德了。」
若贞想起当年王进之事,急道:「你怎知他不对你施以毒手官人,你在京
中既已仕途无望,不如早做打算。」
林冲苦笑道:「做何打算」
若贞一直害怕高衙内再来滋扰,早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便道:「官人既然对
官位看得甚澹,我有一法,可解今日之祸。」
林冲奇道:「娘子有何妙法」
若贞道:「听说当年王进偷偷辞职罢官,去投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镇守边
庭,如今已得重用。官人不如知难而退,学那王进,弃了这东京家业。官人无论
是去边关投军,还是隐居世外,我均与官人相守,永不相弃。」
林冲这几日正郁闷难当,听了若贞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我祖辈世
代在京为官,祖上做过都统制,指挥使,家父是提辖,我是教头怎能到我这里
,便弃了家业,竟成败家之子你这是害我做那不忠不孝之人」
若贞被他骂得呆了,一时哪敢回话。
这一日,俩人再无言语。
若贞又熬过一夜,次日起床吃过晨饭,若贞知今日官人要去禁军画卯,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