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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狱寺送到了夏马尔那里,就立刻奔到警局去走了笔录。然后又奔回医务室,问夏马尔狱寺的情况。
“没有伤到肋骨,只是这伤口挺长的也挺深,看样子没个一个月是好不了的。”夏马尔说,端着杯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杯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很抱歉,没有照顾好他,还是让他受伤了,这是我的错。”
“给这小鬼点教训也好,不让他吃点苦的话,下一次不知道他又会怎么鲁莽。”夏马尔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的狱寺,“你也辛苦了,跑来跑去的也不嫌累,对了,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有事,你以为我是你啊,这么笨。”白了他一眼,我拉过椅子,坐在病床旁,我看着狱寺有些苍白的脸颊和那紧蹙着的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揪得慌。
连昏迷了都依旧皱着眉,很疼吗……
伸出手想去抚摸那紧蹙的眉头,伸到半空,又收了回来。
“阿武?”夏马尔喊道。
“嘘……”我把食指竖在唇边,“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吵醒了肯定又要大吵大闹。”
“……阿武你像管家婆。”夏马尔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一句。
“管家婆明明是你。”
“……你都没有这么关心过我。”夏马尔扁扁嘴道。
“你?”我瞥了他一眼,“你哪儿需要我关心,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肉麻的很。”我抱了抱胳膊,抖了抖。
夏马尔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像个妒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