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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趁此润滑一下,可前精被羊眼圈阻挡住,下不去了。
凤关河皱眉,有些急,扶着鸡巴在她柔嫩的小手上蹭了又蹭,最后想出主意,伸手进她两片红肿的馒头瓣里,抠挖一番,摸了一手的白精与淫水。
他也不嫌弃,尽数抹到鸡巴上,反正一会儿还是要插到那处去的。
欢爱了近乎整整一夜,心理上的冲动已经没有了。老婆也很累,他们彼此面对着面,有种结婚二十年老夫老妻似的平静。
但,生理上,只要看她,摸她,他就有感觉,可以重新硬,一直硬。
这种感觉很是微妙,凤关河似乎都可以通过这次预估到他们二十年后做爱的场景——也许都不用那么久,只要再过个几年,老婆就对床上的各种游戏厌倦了。
到时候,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或者说,他还能靠什么留住老婆呢?
鸡巴都已经顶到穴口了,凤关河想起自己色衰而爱驰的悲惨结局,眉间浮现出怆然。
刚想顶进去,他又愣住,觉得里面已经那样湿,又有什么往鸡巴上捋水的必要?
都不用二十年后,他现在就已经这样蠢了!
自始至终,秦月莹都看着他,像个木头人似的不出声,感知着他的情绪从黄色变成暖色变成白色黑色。
见他犹豫,她立马目露嫌弃,“你不行了?”
凤关河虎躯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不行了那就睡觉。”秦月莹很满意,语气中带着一点小窃喜,翻过身去用屁股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