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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白衣忙着为他(她)们介绍我。
人们都对我抱以异样的目光,有羡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个爽啊!
一个女人过来问候白衣:「你好,白衣。
「你好,房太太。
白衣很冷淡。
房太太很尴尬,怏怏地走开了。
「这位房太太是谁?」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
白衣轻描淡写。
但我知道这轻描淡写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寻常的含义,我
没有追问,也没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见,又与我何干?
吃了饭,舞会开始。
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应我的邀请,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
我的舞技一般,会的舞种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贴面舞,
所以专跳这个。
我双手搂着白衣的腰,感受她的体温和柔软,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轻拂在我脸上,让我痴醉,我仿佛站在了鹊桥上,又仿佛浸淫在温柔乡里。
好几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边缘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