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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又橘深深呼了一口气,搭上这种人自己也是倒霉透了,向千凌抱着他回房去了,趁他们不在陈又橘捣鼓着被封闭没有光线的窗户,从壁炉那里拿来斧头把窗户一顿砍,让光线透进来。
一顿操作下来让她全身热的流汗,瞥见突然出现的向千凌,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把斧头放下,我没有想要对你做什么。”
“......”
陈又橘把斧头丢进壁炉里,虽然向千凌这人不咋地,但他其实在他们躲起来的那阵子联系过她,让她去自首‘保命’。
“如你所见他确实有很大问题,我深感无力,你能看出什么吗?”
向千凌谈起白纯叹了口气,他说白纯以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在14岁那年发生一次火灾之后就变了一个人,暴虐阴沉又自闭,以玩弄他人为乐。
“谁知道,他不是东西,你也不是东西。”
陈又橘白了他一眼,走到大象那里扣扣扣,把一颗宝石扣下来塞口袋里,“把鱼缸都撤掉,大象也撤掉。”
说完就离开了,回去找双生子说明了状况。
“我被你吓死了。”
褚时李害怕的抱住陈又橘。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直至向千凌突然打了个电话来。
“你过来。”
“你算老几?”
“我向你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向千凌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死鱼一样的白纯,他睡了一整天,今天突然就一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不吃不喝也不理人。
陈又橘过来就看到白纯真的跟死鱼一样躺尸,这么看着他的房间的风水格局也是问题大到不行,让向千凌去拿一碗水给她。自己打量一般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对方也没反应,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一瞬间男人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她也想反掐住他,奈何手太短够不着。
“呃哕...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