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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几乎偏执的命令她发誓,还没有学会风月场上吃人的技巧的少年,挺着赤红的性器不知疲惫的进出,把爱意替换成无尽的占有。
不知道怎么攻克她的敏感点,龟头粗砺的轮廓索性磨遍了她柔软内壁的每一寸,饱满的囊袋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她的臀肉,把洁白娇嫩的皮肤拍打得通红,她哭着说腿酸了,他就抬起来放在他的肩上,自上而下的肏干,享受着被软肉温暖的快感。
在这狭窄的爱巢,他对她过分的关注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板,时不时替她爱抚酸软的肢体,只为了让她更多的尝到快感,精力旺盛得简直像浸泡在色欲里的怪物。
出于潜意识里的求生欲,她还是弯腰试图逃跑,被周月丘一只手按住,她听见他意味不明的轻笑,男性骨节分明的手钳住她的腰侧,足弓发力,胯部下压,腹部紧贴的磨她细嫩的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已经没了力气,被他用同一个体位硬生生肏去了好几次,抽搐着的肉穴被反复撑开抽插,汁水四溢,连耻骨都被迫留下他的灼热。
无尽的快感比痛苦还要使人恐惧,原本温馨整洁的大床已经彻底凌乱不堪,床被被凌乱的推到一边,过多的汁液被抽出的性器带出,随着龟头撞在最深处的内壁,不停濡湿着她身下的床单。
两人身上都是汗意,身体重迭在一起,显得女体格外洁白孱弱,因为腰下被托起,性器轻易便能进到很深,周月丘年轻气盛,有使不完的力气,每一次都是插进了最深又用力抽出来,享受着肉壁摩擦的快感,她却浑身酸软,阴户被反复顶撞,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要破皮。
她只能屈服。
“好…我发誓…”
她的手拦在小腹,阻着他的腰身,连指尖都在颤抖,被他用力的抓住,覆在他汗湿的皮肉,感受着被情欲包裹的肌肉骨骼,他引她按住他脆弱的喉结,他惯常打篮球的手掌心粗糙,力气大得压出一片赤红。
“周月丘!”
她不敢再叫他小月。
她想要抽回手,手却纹丝不动,套在他的脖颈像一圈枷锁,他眼神执拗,引着她的手一点点收紧,起伏的喉结和下身的撞击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他们在逼仄温馨的房间内交媾,却给她一种他们要杀死对方的错觉。
“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