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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独占厕所!”
进入旅馆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体内被射进去的液体。
操溯甚至忘记给放下行李翘首以盼“辛苦吻”的虎杖一个亲亲。
秋风萧瑟,乌鸦飞过头顶。
例行的妹妹亲亲没有了,这是件天大的关乎幸福的大事!
虎杖没失去欣赏房间雅致的心情的,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已经脑补出自己年老色衰被多情妻子扫地出门的大戏。
“有一部晨间剧哦,女主角的丈夫是她的哥哥,后来女主角把哥哥休了,因为嫌弃哥哥变老,新鲜感丧失。”
“好可怜哦。”有这部剧吗?
操溯掀起裙子抱成一团夹着,分腿坐在马桶坐垫努力排出小穴里残留不少的精液,湿掉的纸巾扔了好几次,才没有明显的乳白色继续流出。
就看见微透的厕所门外虎杖蹲在那里靠着门孤寂的身影,像只以为上厕所的主人要抛弃它的大狗狗。
用香皂仔细冲洗了一番双手。
“操溯会抛弃哥哥吗?呜……就算不喜欢也没关系,逢年过节记得来墓园看望我就好。”
哗——
“剧情的时间线跳跃太快了吧,为什么是墓园啊?!把那句话收回,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啦!”
操溯推开拉门,抱住起初是脑补后面真的越想越入戏的虎杖,亲了亲他可怜兮兮的脸和嘴唇。
“墓园的话,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都会在一起的。死前立遗嘱,请人把我们的骨灰倒在一个罐子里。”
虎杖比她先正常死亡的话,她会预订花店未来几十年在特殊的日子把花送到他们墓碑,马上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