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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啊的,来,泽吾,你过来看一看,看咱们儿子……发育得不错么,小象头长得很可人疼,以后一定馋死他家妻主……”
白霄说的话根本不往泽吾想听的那上面靠,白霄是打定主意的,不管泽吾说什么,也不管别人议论什么,自己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自己的夫郎儿子,自己去疼去宠,碍得旁人什么。
谁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好了,可别让她听到,有他们好看的。
“霄,还有别人在呢!”
本是困扰在月子太长这个问题里的泽吾,听到妻主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羞得立时满脸的红晕,也就把之前的事给暂时忘掉了,拿眼偷瞟着站在那边的两位保父,好在两位保父的抗击打力够强,神色依然很镇定,要不泽吾一定会羞得不知往哪钻才好了。
泽吾抱着被子,偎到娘俩身边,头倚在自家妻主的腰处,细长的眉眼半眯起来,去看自己的小儿子,虽是尽力板着不去看妻主说的地方,却总是管不住眼神往下滑,心里想的事也就多了起来,脸颊处的红晕也越发的浓厚了。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种事了,妻主说等再养一段时间才可以。
有时自己下面也会痒得厉害,心里很想去要,这时妻主总会适当地送来安抚,帮着自己很好的熄火,却并没有真正地要过,很小心地安抚着自己的敏感处,怕会弄疼了自己……妻主……待自己可真是好啊……
泽吾正想着,忽然觉得一股暖流扑到了脸上,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想到妻主的好,感动得忍不住哭的呢,后来觉得味道不太对……
“泽吾……”
听到妻主的惊叫,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用手去抹脸,果然……
泽吾扁起嘴,向白霄告着状,“霄,他欺负我……”
白霄看着一脸委屈的夫郎,又看了一眼还在撒欢尿着的儿子,左右为难地苦笑着说:“没,没有,儿子和你开玩笑呢,呵呵,没关系的,童子尿败火……”
那边两位保父强忍着不笑得很大声,躺在摇篮车里的白天仍然维持着熟睡的状态,丝毫没有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漫长的月子就在奶香与尿香交杂四溢的味道中飘过……
牛奶与面包
金钱和权利这两种东西,就像牛奶和面包一样,总是有些密不可分且相互联系的。
你可以吃面包不喝牛奶,却难以抑制噎感,你可以喝牛奶不吃面包,却很难有裹腹的作用,两者兼顾、两者兼得,只要别贪心、懂知足,倒是可以有两全其美的妙处。
当自己的那对龙凤胎顺利地过了一周岁生日后,白霄又开始重新捡回了被搁置很久的考公计划,目标直指启昌港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