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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拉起他的手,目光依然在窗外,“昨天二哥给我来信,说这几个月必然混乱,叫我最好躲出去。”
花清逸考虑的事情,也是花清远考虑的。
日本人自己派到战场上的,都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了。再说国际大形势不妙,日本人的铁杆盟友德国节节败退,美国和苏联已占优势。凭着嗅觉,汉奸们也有觉悟的。在意识到日本人,可能撑不下去时,聪明一点儿的,都开始为自己找退路了。
有句话叫,狗到用时方恨少。汉奸们关健时候的倒戈,日本主人们,很头疼。
田中浊三郎甚至开始叫花清远,插手审讯案犯、甚至参与行动队这种事了。这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是翻译,不是爪牙。
这显示出一个极端危险的讯号。
田中浊三郎在加大力度地拉他下水,若说最后日本人投降时,有那种顽固份子,田中浊三郎绝对算上一个。
花清远没有办法处理,就得远离。
被花清远拉着的手,一僵,“躲出去?为什么要躲出去?”程蝶衣惊讶地看向花清远。
他不愿意花清远离开,他们在一起生活,快十年了,未有一刻长时间的分开,他害怕生出一点变故。
如今,师傅去了,师兄另组了家庭,他插不到别人的生活里去,他只有花清远。
“他要给我洗白吧。”
花清远苦笑了一下,“我毕竟在宪兵队,做了这么多年的翻译,我说我清,谁信啊。”
日本宪兵队里混了这么久,三教九流里,他都打过交道。要是没有几个人证物证什么的,他朝政权更迭里,他很容易成了别人的踏脚石。
“还……还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