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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我活着你就是我的女人……”
彦卿点头,赏给他一个吻,“你这不是没忘嘛。”
他没忘了这句,也清楚地记得另一句。
“你还说过,不会为我守寡……”
“对。”
南宫信清浅苦笑,“你如今的身份若嫁了我,我死之后你是不能改嫁的……”
“我是不给你守寡,但也没说要改嫁啊,”彦卿伸手搂上他的脖子,“你死我也不活了,守什么寡改什么嫁啊。”
南宫信脸色一沉,“不许胡说!”
“没胡说,”彦卿伏在他怀里轻抚着他消瘦的上身,“我要不盯着你,你就是到阎王那肯定也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不舀自己当回事儿,我可不放心。”
南宫信轻叹,颔首在她额上轻吻,从她的额头吻过她的鼻梁,吻到鼻尖,吻上她温软的嘴唇,“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你活着我就不说,你死了管不着我说不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南宫信在她嘴唇上轻咬了一下,“你要我舀你怎么办……”
“办了那么多回了还要我教你啊?”
“……”
北堂墨的议和使团走人之后连彦卿这个整天宅在王府里养胎的人都能感觉到举国上下一片和谐了。
标志件就是南宫信没有之前那么那么忙了,虽然南宫仕还是死活一点儿事儿都不肯干。
这熊孩子这回的理由更充分了,说是老师有罪他得跟着面壁思过,顺便好好努力争取自学成才。
他自学成才的成果就是凌斓有一天大清早突然给彦卿递来一封信,信上就写了一句话,问正常情况下两人一天最多能在一起睡多久,结果彦卿看这信的时候睡意正浓,抬手就有理有据地写了个“十二个时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