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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着诊脉,燕恪勤目光停落在白英华微显苍白的面容上,“夫人身体不适?”
白英华抿了口杯中的茶,施然一笑,目光越过燕恪勤,看向刚把沈谦打发走的子潇,“我早就说,这样的鬼话怎么过得了燕先生的法眼?”
迎着白英华的话,子潇棱角分明的脸上浮出一抹看不出感情的笑意。走到茶案边,子潇在茶盘中取了另一个杯子,提壶斟了满杯给燕恪勤。
子潇亲自斟茶,燕恪勤一惊,忙站起身来接。
“二少爷……”
白英华摆手示意燕恪勤坐下,“燕先生放心,我这身子还好,倒是心里有些不适,请燕先生帮我开解开解。”
燕恪勤刚从子潇那杯茶的惊愕里回过神来,听到白英华这句话又是一怔,如刚落座时一般端端正正地道:“夫人请讲。”
白英华缓缓搁下茶杯,眉微颦,“燕先生,子轩近两日情况可好?”
“夫人请宽心,”燕恪勤沉声缓道,“大少爷并无大碍……”
“燕先生,”子潇很不客气地扬声打断燕恪勤的回话,“什么叫做大碍?”
燕恪勤一怔,旋即道:“无性命之虞。”
子潇静而深的目光定在燕恪勤身上,沉声道:“您就这么确定?”
燕恪勤听清了子潇的话,却一时没明白子潇这句话外隐隐约约的音,便转回头来看向白英华。
白英华的目光比子潇复杂幽深得多,但也是在静静看着他,等他作答。
不得已,燕恪勤拱手道:“二少爷,恕老朽愚钝,请您明示。”
子潇未动,倒是白英华抬头对子潇道:“子潇,燕先生不是外人,有话就照着明白说吧。”
子潇颔首应了一声,转对正满面疑惑的燕恪勤道:“燕先生,我这有几件和医药有关的事一直搞不清楚,不知您能不能给我个解答。”
燕恪勤微一怔,他倒没觉得这和方才子潇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子潇既然说了,他也就点了点头,“二少爷请讲,老朽尽力而为。”
子潇没给出问题,倒是转身走去开了房门,对立侍在楼廊尽头的家丁挥了下手,又回到屋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