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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这个美如仙子的王夫人内心的狠毒无情。
听着王怜花为了保护朱七七,说她是“燕冰文”,换来的却是朱七七毫不领情的自我坦白,何红药一面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幅画,一面直叹气,心道,这个姑娘未免太死心眼了些。
然后,那两名白云牧女因为朱七七的坦陈而被王夫人召来,当着朱七七的面,王夫人斥令几名大汉挥着皮鞭抽打那两名白衣少女,单薄的衣衫被鞭子抽出成一条条,鲜红的鞭印映照在雪白的胴`体上,更加激发了大汉的兽`欲。
何红药淡漠地转过头去,认真审视起眼前墙壁上这副画中半遮半掩的含羞女子来,虽然她并不懂画,但这幅画着实画得极好,只不过寥寥数笔,便勾勒出女子美丽的身姿,而这名女子眼中掩饰不住的﹑对画中另外两名漂亮女子的怨恨和妒忌,连她也能看得出。
不仅看得出,她还有些感同身受。
她也这样着怨恨那个夺走夏郎的心的女人。
而何红药眼前这幅画中,画的这名女子正是王夫人。
何红药不禁好奇,她在妒忌的又是谁呢?怨恨的又是谁呢?
这和王怜花那似乎不存在的父亲有关系么?
听着越发兴奋的鞭子抽打声和白云牧女们无助的哭泣求饶,虽知道这是上位者约束手下所必须有的残忍与无情,但何红药终于还是觉得王夫人做得太过。
“你就不能劝劝你娘么,”何红药飘至王怜花身侧,语气淡淡地指出,“再打就要死人了。”
“娘觉得够了,自会让他们停手,”王怜花在心中对她道,“犯了错,惩罚是必要的。”
果不其然,少女们奄奄一息之际,王夫人终于扬了扬手,大汉们停止了手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