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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璧一身轻软的白衣,手扶长剑,站在揽月台上,表情淡淡地看着对面腰插武士刀﹑脚踏木屐的太玄信机。
这人真矮,竟不比他高多少。白苏站在楼上,看着太玄信机,瞥了瞥嘴。
风拂过。
四周极静,呼吸可闻。
忽然间,风停了。
一瓣菊花砸在地上。
太玄信机动了。
连城璧也动了。
刀光,剑影。
太玄信机的刀势凌厉非常,他已经见识过中原各大高手的功夫,于是,他的刀能够更快更狠。
一刀划出,直劈向连城璧的肩胛。
亮得刺眼的剑花一路绽开,连城璧的剑如无骨一般对上太玄的刀。
霎时,太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几乎要折弯了他的刀,他挥刀抵出,却觉有如陷进沼泽。
柔软,粘着,却致命的危险。
太玄心惊,这是只有交锋者才能感觉到的恐惧。
挣不掉,逃不脱。
他再次挥刀,这一次,速度慢了下来,招式如水。
以慢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