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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剑。”镜流接过那柄剑,“叫什么名字?”
应星:“支离。”
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再度涌起,丹恒现在对一些字眼存在应激反应,他压下自己心中异样的感觉,带着酒杯走过去,跟镜流碰杯:“恭喜,不愧是常胜传说,在各艘仙舟高手如林的情况下,也仍然能够夺得「剑首」之位。”
“我看你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镜流跟他碰杯,小酌一口,才开口,“听说最开始你还不愿意来?”
“谁说的?”丹恒警觉,“谁?”
白珩举手:“啊,是我!”
景元附和道:“当初我们打算跟你打招呼来着,就听见你说想走,就没过去。”
就这么听到了,丹恒有些遗憾,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呢,怎么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
应星离开一会,回来说怀炎将军希望能够见他一面,有些时日没见到,想要去叙叙旧。
其他几个人目送应星到船上,首当其冲的便是丹恒,他是真的见不得应星和怀炎之间的事情,让他赶紧跟怀炎将军叙旧。
万一以后没有机会见面了,那得有多遗憾。
镜流看着自己手上那把漆黑的剑,像是叹息一般:“明明是短生种……”
听到明显是惋惜的语气,白珩也注意到那把剑,走过很多地方的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剑的质量在整个工造司出的武器就是头一档的存在。
明明是短生种,却只能像天边划过的一道流星一样,惊艳人们短短一段时间,在那之后,就成为人们的记忆。
任凭后者再怎么描述,也只不过是他人话语中的形象罢了。
“哎呀,都在说什么呢?”白珩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来一瓶酒,“大喜的日子就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了,来来来,满上!你们笑一笑嘛,别那么严肃,尤其是你,镜流。”
莫名被喊的镜流将自己的视线从剑上挪开,看着白珩伸手把她的剑放下,在自己的手里塞了一个酒杯,把酒斟满。
景元走过来:“对对,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够这么丧气呢?近些时日正好是大家最不忙的日子,不如近期多聚聚,正好将军也准备跟我们一块。”
“好啊好啊,将军前段时间在忙什么呢?真是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丹恒一直不出门的原因我知道,将军一直闭门不出就出了什么事情吗?”白珩打探消息,她好奇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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