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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盘膝坐在一旁闭眸调息,想尽快恢复灵力赶紧带晏聆去寻乐正鸩。
但到了半夜,晏聆浑身烧得滚烫,都开始迷迷糊糊说胡话了,身上也开始起小疹子,痒得他胡乱挣扎。
盛焦被他从冥想中吵醒,见他在手臂上抓个不停,掀开袖子就发现那雪白小臂上已经被他抓出丝丝血痕了。
晏聆眉头紧皱地含糊道:“疼。”
又痒又疼。
盛焦忙将他扒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抓住晏聆的两只手腕不让他乱抓。
“没事了,等会就好了。”
晏聆蜷缩在盛焦怀里,挣扎着想去挠手臂,但他烧得太厉害,在他看来拼了小命的挣扎也不过就是微微动了动,根本不成威胁。
盛焦另一只手抚着晏聆的侧脸轻轻安抚道:“不用怕,不痒也不疼。”
晏聆浑浑噩噩地睁开涣散眼眸,呆呆看了盛焦好一会,呢喃道:“盛焦?”
“嗯,是我。”
“有人在哭。”晏聆恹恹地靠在他怀里,声音细弱不可闻。
盛焦将他满是汗水的墨发拨到耳后,这才意识到晏聆的耳扣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也不晓得掉到哪里去了。
“可能是于迩。”盛焦捂着晏聆的一只耳朵,声音轻轻道,“不用害怕,它被人用锁链困在这里,不会过来的。”
晏聆迷茫:“鱼儿?”
盛焦失笑,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一只鱼儿。”
“可不是啊。”晏聆困倦得眼皮都睁不开,轻声嘟哝道,“他说话了。”
盛焦一愣:“说什幺了?”
“他说,他本南境贫寒人,和大世家少爷长相相似,世家少爷身染重病无法出门,世家姥爷便杀他父母将他掳去做少爷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