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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老套筒子的依旧用枪口紧逼着我,拿砍刀的上前去验看掉到地上的那几叠钱。
另外两个拎棒子的,却从后面慢慢向我靠过来。
我说:“都是跑海的,绝不仗门子踩水,规矩我懂……”
话没说完,脑后风声突响。
这是靠过来的其中一个拎棒子的,抡起了棒子朝我后脑勺打过来。
从风声来判断,没有用全力,显然只打算把我打晕,没打算直接打死。
我就没动弹,只在棒子打上的一刹那,稍稍躬身仰头,用后脑骨接了这一棒子。
梆的一声脆响。
棒子砸了个结实。
我立刻向前扑倒,佯装被敲昏。
四人没有任何多余的异样动作。
这表明他们是个中老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所谓熟能生巧,无论什么事情做久了,都会觉得枯燥疲倦,不会因为成功太过兴奋。
有人上了面包车翻查,有人在继续翻看装钱的袋子,只有端着老套筒子的那个上来检查我是不是真的被打昏了。
我纹丝不动,由着他随便查。
查车的人跳下来,骂道:“龟儿,啥子好货都没得!那娃儿不光是穷痨饿虾的,还是个青光瞎,收些回来尽是歪货、水货。就算拿回切卖,裤儿都要赔脱!还不如就在这堂把他了撇算逑!”
拎刀的道:“少跟老子啰嗦!赶紧把人抬起走!老五把车送到老窖那边,好生跟他讲,喊他把家伙收拾干净点!莫球像上盘那样,差点让雷子摸到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