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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老道姑从四面围上来,堵住他们的去路,一抬手,先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抱在怀里。
这四人虽然是凶狠的亡命徒,但见到这种诡异的场面,也难免吓到失魂落魄,其中三个当场腿一软就瘫到地上,唯有那天拿老套筒子的那个是真凶悍,从腰里拔出砍刀就往上冲。
四个无头的老道姑直挺挺迎上去,由着他砍,既不躲开,也不还手,一时被砍得血肉横飞,却依旧挡路不让。
那人砍了一气,没能把四个老道姑砍倒,却先把自己给砍崩溃了,嗷嗷叫着后退两步,把刀一扔,抱头尖叫大哭。
四个残缺不全的无头老道姑上前,七手八脚抓住那人,只一扯,就把他扯得四分五裂,鲜血内脏洒了一地。
剩余三人一时吓得瑟瑟发抖,连叫都不敢叫了。
我走过去,蹲到三人面前,温声问:“我有几个问题,老实回答我,我就放你一条活路。这些问题都很简单,也不需要很多人,只一个人来回答就够了。给你们三分钟时间好好想想,想好了就举手表示可以回答我。”
说完,我起身后退,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
四个残缺不全的无头老道姑带着满身淋漓鲜血一步步逼近。
三人面如土色,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同时跳起来,抓起随身砍刀就砍。
等到四个无头老道姑靠近到手已经伸到近前的时候,胜负已分。
昨晚搜我身,又负责向自然观老道姑报告情况的那人砍倒了其余两人,成功胜出。
只是他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身上中了六刀,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却难免失血过多,脸色惨白,站都站不稳了。
无头老道姑的手伸到他面前就停了下来。
他举着砍刀,看着我,说:“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回答。这附近山里的事情,我都清楚。”
我点了点头,问:“你们给无极自然观做这种事情做多久了,劫了多少人送到这边来?”
那人道:“做了四年了,一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月劫一个人,从去年开始需求变多了,不仅一星期至少要劫三个人送上去,甚至还想让我们买人供给她们。多少记不清楚了,几十个总归是有的。”
我问:“除了你们之外,还有其他人给自然观做事情吗?”
那人道:“除了我们,另外还有两伙,都是较远村子的,平时没什么来往,也没一起做过事,仙姑更没说过,他们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问:“今天那两伙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