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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阿舍尔眨了眨眼,那张漂亮却时常布满冷意的面孔上,增添了几分薄薄的温柔,“总之——这段时间还是辛苦你们了,筑巢期的那些反应……我确实比较意外。”
何止是意外,那简直就像是被附体了一般的失控,在此之前阿舍尔根本想象不出来自己会变成那副样子。
“不辛苦,”乌云咧嘴,抬手抹了一把自己格外扎手的金色寸头,“妈妈那个时候很可爱。”
最会阴阳怪气、给虫挖坑推着人家往下跳的迦勒立马开口,从不停歇地给自己的每一个同族穿小鞋,“哦呦,你的意思是妈妈现在就不可爱了?”
乌云:拳头硬了.jpg
“那是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乌云反应迅速,“妈妈什么时候都很好。”
这回,乌云学会了反向告状,“妈妈,迦勒偷拍了你好多视频!”
阿舍尔一顿,转头看向忽然安静装死的始初虫种,幽幽道:“什么视频?”
“……没什么。”迦勒死鸭子嘴硬,“我能拍什么视频?乌云在哪儿胡说——旦尔塔你干什么呢!?”
那一瞬间,迦勒的声音都有些尖锐。
在迦勒试图蒙混过关的时候,旦尔塔的尾勾慢吞吞卷着个联络器摆在了虫母的面前。
阿舍尔接过联络器,看到上面还设置有密码。
塞克拉立马打小报告:“密码是妈妈的名字!”
落在联络器上的手指一顿,阿舍尔看了看已经彻底闭眼听天由命的迦勒,又看了看周围这一群似乎在等着看热闹的虫群。
他没着急打开,而是手里把玩着联络器,慢条斯理地问:“只有迦勒拍过吗?”
这话一出,原本叽叽喳喳试图告状的虫群们安静了,倒是迦勒立马抬头,说话那是一个激昂有力道,“妈妈他们都拍过!我做担保!”
在外人眼里恐怖且威慑力十足的虫族高层们,此刻在虫母面前就像是一群为了饼干到底属于谁,而彼此争吵不休的幼儿园小朋友,甚至如果不是因为阿舍尔就坐在虫群之间,他毫不怀疑,这群越活越幼稚的家伙们一定会抱在一起再打一架。
心里无奈又好笑的同时,阿舍尔把联络器扔在了迦勒怀里,轻声道:“我不看,拍了就拍了吧……”
顿了顿,黑发青年垂下铅灰色的眼眸,略微有些不自然道:“你们自己藏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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