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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林一年接到萧阳的电话,这次没了笑音,只有冷意:“你和边樾,是你们谁?”
林一年“啊”了一声,说:“这两天倒大霉了,是吧?”
没含糊,十分明确,“还能谁,边樾啊。”
“你!”
换林一年笑,问:“边樾怎么你了,说了我听听。”
还怎么?
他的学生会申请没通过,大一这学年的校优秀生的一等奖评选也被pass了。
他也没干什么,不就是有点死缠烂打吗,需要做得这么绝?
还有一点,萧阳怎么也没想通,“你不怕他知道?”
林一年好笑:“我跟他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近20年的交情,你怎么会觉得你随便说几句就能影响我和他的关系?”
反而是他,随便表达一句“很烦”,边樾就会立刻帮他出面解决。
萧阳切齿:“我会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的。”
林一年:“随便。要喇叭吗,你要是没有,我寝室有一个。”
说着,还真给萧阳拿喇叭喊了一遍,喇叭里的公鸭嗓传来林一年录音的几句话——
“林一年弯的,不直。”
“林一年喜欢边樾。”
林一年:“我给你送过去?”
萧阳:“你!你以为边樾动动手脚可以让我落选,我就不能想办法再让自己通过?”
林一年了然:“你爸是吧?”
哼笑:“你尽管去找你爸,真当学校是你家开的。你敢找,信不信,绝对有举报信送到校长办公室投诉你爸包庇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