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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会发生,于是他附和小猫道:“有你在,我一定十足安全。”
云休弯弯眼:“猫厉害!”
“嗯。”宋遂远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云休觉得不够,脖颈伸长,仰头以唇够他的唇,宋遂远一身酒气,只低头触了一下柔软。
云休眨眨眼,又闭上:“我闭上眼睛了。”
快点亲我吧!
宋遂远垂眸,如此近看着他,长睫细小的颤抖落在眼底清晰无比,眼神渐渐聚起波涛。
吻有千百种方式,或掠夺,或温柔。
云休是个不服气的性子,他偏爱带着力道与征伐的凶狠,宋遂远却喜欢细水长流地沉溺,无声无息,一点点失去呼吸。
披上温柔的皮囊,他懒散又细密地轻吻,等人不耐地启唇,再慢吞吞且游刃有余地包容他。
并非狂风急雨,正如同平静无波的海面。
云休仰头闭着眼,心上像被人挠了似的痒,脑后微微发麻,抵在宋遂远胸膛的手指不自觉蜷起来。
他迷离中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模糊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俊脸。
猫想,他好想一辈子与宋遂远接吻。
……
漫长的吻结束,两人紧贴着睡下,大半个夜晚已过,都沾染上困顿。
安静了片刻,云休忽地睁开眼,他想起宋遂远方才的话,冒出来新问题:“尺玉长大会生崽崽吗?”
宋遂远浓密的长睫轻眨,半睁双眸,他思忖一瞬,慢腾腾但笃定道:“不会。”